2010年11月26日 星期五

關於死亡

seven,我最近總是想起你。

不是想起你在一中街自己的攤位前敲敲打打著牛皮的模樣,而是你過世後,小馬將你的蕭像刺在身上的樣子。即便那之後我也沒見過小馬,你在他身上的樣子,我只能想像。

我很痛恨自己把你賣我的偉士牌賣掉的這件事。我很喜歡那台車。那時為了換新的琴,忍痛的賣掉,沒想到被騙,分期的錢沒全收完,對方因為害怕就把那車丟在路邊,最後還因為環保局寄來的告示才明白去向。真的非常的對不起,我疏忽讓它變成廢鐵。那是輛非常好的車,小圓錶90c.c.偉士牌,記得在台北市的車行詢問時,他們都當成鎮店之寶似地不願販售。

它留下的照片,只剩我剛上台北時,在沙崙海邊一起的合影。那時還年輕,照片裡我裸著上身,硬是綁了白頭巾再帶自己手繪的安全帽,就這樣光著身子騎著回程。

我再度掛起你做給我的腰間的皮練。過去總覺得你偏心,做給大家的皮練就屬給弟王的最好看,黑色的皮,最頂端還有精美的羊頭銀飾。那條皮練再幾年過後輾轉到了我的身邊,即便羊頭掉了,我還是時常配戴。有一陣子,也許因為不流行了吧。我把它們收了起來關在衣櫃的深處。

最近配戴起的,是你做給我的那條。棕色的皮,沒其他多餘的裝飾,非常簡單。它們已經不再流行,也不再為人討論。只是我不再思考那麼多,純粹只是因為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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