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6日 星期日

singing



it is deeply sad, and hardly to say.

紅色筆記本上凹凸的數字以及同心圓,其實是時間。一天之末與之初的交界,洽在圓心。而關於時間的,在許多交談後才知道自己是個重視過去的人,談論的總是過去的事件。試著理析過去,是因為對自己的當下迷惑,但這樣的過程並不能更清楚些什麼,人與情感不在能分析的範圍,更別說是自己。而關於未來,思想上的譜序帶來的大致上都是痛苦,快樂很少。因為害怕浪費以及揮霍,同時也失去享有。處於這個世代的,或者說是這個時間點的困頓與迷失,好像都源自於選擇。即便考慮的複雜,簡單的歸納也不過就只是勇敢以及妥協罷了。但是這樣的大致上,也大致了好幾年。也許哪天相信了那樣二分法的簡單,自己才可以更自由一些。最近總是察覺自己開始莫名的長大,莫名其妙的,長大。這件事情在這樣的時間點並沒有那麼愉快,開始發現自己必需擔憂的、必需做的、需負起責任的,都是妥協。關於勇敢的那一面向,是種必需抗爭、必需孤獨、必需放棄一些很重要的事。

張懸說活著的期待,以及專心做一件現階段對自己心安理得的事。

...沒有陪伴以及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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