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7日 星期四

what you see in this blog is not "REAL",朋友網誌的開頭,我其實很喜歡這樣的進行。

那天有個人跟我談起了長大的事。喔,不。現在的用字好像已經變成了談起社會化的事。關於保護某些東西不要受傷,卻可能是欺騙或傷害人的一種做人的方法。姑且我也只能這樣解讀了。理解到某種情緒必須讓自己做出某種行為來反應。聽起來似乎跟了解自己有些點雷同。了解自己做出行為背後的意義的這件事。原來也沒那麼美麗。
發現自己真得罪人了,會心痛是因為無意。道歉之外,原本以為自己不會是這種人的。但在生命的某刻發現自己已經這樣,並開始思考下次遇到這樣的情形該怎麼處理,了解自己,也長大,也社會化了。檢討的同時發現有些是不會心痛的得罪。是因為自己先意識到了吧。知道那樣不禮貌卻無所謂,是因為想表達我的不悅。在不了解的情況下,頭頭是道的幫我解釋我自己或分析我自己。關於這種情況下的,我並不抱歉。
已經越來越無法集中意識了,沒法專心,沒法記得任何東西。就連當助教幫老師放片,老師剛說完必須轉到的秒數,我轉頭看向播放器就已經記不起來。也好像也沒辦法長時間待在某處了,無論在哪一處,待久了就像身體要暴烈一樣的痛苦以及煩躁。換了多人的地方,少人的地方,都一樣。矛盾還是莫名其妙的襲擊著我。這與零柒零捌年,自己所擔憂以及痛苦的矛盾似乎不太一樣。沒有辦法回答的問題是因為他本身所包含的面向,現在知道因此而不回答也屬於一種逃避,一切只關乎選擇罷了,沒辦法好也沒有辦法壞。一切都只是經過。像是生命沒辦法停止,都只在移動之中。就像現在生活中剩下唯一的開心,只不過是聽著移動的歌,並且自己也正巧就在路上。
有人問起,為什麼寫那些沒人看的懂得網誌。故意寫出難懂的文法,和隱晦的文字。難過的是因為寫下來才能幫助自己處理自己。我說的笨拙就是關於如此。而關於寫在網路上和寫在筆記本上的不同。只不過想驗證一種存在。想到這很仔細的問自己其實是不是害怕孤獨。
有時候還是會試著想想看旁邊有個人,如果只因為評斷是否希望如此或者不希望如此來決定自己有沒有喜歡人,會不會太過幼稚以及魯莽了一些。情感關乎於人,可能一個,兩個,或者更多。有感情不能見面,沒感情必須見面都讓人痛苦。人在痛的時候學會叫,學會寫字,學會說話。如果有個可以指責的立足點會讓自己好過。互相傷害不過只是如此。特別一點的人學會像啞巴一樣不說話,或只是不特別的人只不過是不太會說話。看似簡單的從細縫中滑過。但身體比需擁有獨自沉載這些傷痛的柔韌。而生活卻讓無法沉載的爆炸變得弔詭的誘人。
以為沒看到或比較好過。沒想到沒看到卻更加痛苦。因為一切就像不存在一樣。幼稚竟然是從這樣一點一滴的受傷來察覺。連話都說不清楚了,現在。在課堂上解釋自己的劇本,老師說的頭一句話是問大家聽的懂嗎。並叫我回去練習說話,不然就是繼續把頭髮留長讓別人覺得你很酷就好了。在發覺自己生氣的同時才想起自己其實是自尊心很強的人。想到那些小時候因為被看不起而做出的事。好像回不去那樣的簡單了。試著多接觸人多跟別人說話。但並沒有發現更多,只讓自己更加迷流。知道自己只能跟少數的朋友順利的講話。有些人說話,總是接不上。而會如此其實只有害怕。關於我說過絕對的孤獨的事,張懸寫出的,在必須發現我們終將一無所有前,至少你可以說,我懂,活著的最寂寞。其實很難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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